身后还昏迷着的白焰尘，万辞深吸一口气，忽然看着车外的人，挑明了说。
“是。”
“为什么选中我们？”
“你替Z国工作。”
对方的诚实和回答都让万辞吓了一跳，怀里的包突然就有些烫手了。
他果然知道。
“你联系军方，目的是什么？”
万辞镇静下来，对方如实相告，既然是看中了她背后的Z国，那他必然有所求，所以她和白焰尘，目前看来，暂时是安全的。
比起被迫答应他，一路上胆战心惊，倒不如直截了当。
现在她已经没那么担心对方是冲着样本来的了，否则他早就可以夺走背包了，何必跟她浪费口舌。
“我的家人，在京城军方的管制下，我没有联络Z国领导的权限，只能通过其他办法。”
车窗外的人眼神微微变了变，尽管只是一瞬间，但一直盯着他不敢放松懈怠的万辞还是发现了。
提到家人的时候，他那双冰冷阴沉的眼睛，恍若有了些许温度。
“最后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万辞继续开口，同时缓缓动了动手腕儿，僵持着握着手枪，加上她的手臂本身就有伤，这会儿左手已经酸疼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