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我弟12岁,前年我跟同学去NY洲旅游的时候,感染了NPH-47病毒,回国后我被送到了深市集中隔离区,就是刚刚你们去的地方,但是后来我身上的病毒跟其他人不一样,来了不少人取我的血,没多久我就被转移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妈和我弟被接走了,我到了一个地下基地,每天接受军事训练。”
林笙直视万辞的眼睛,一五一十格外详尽地讲述自己的信息,万辞静静听着,没有打断,只是脸上时而出现的小表情,昭示着她在认真听。
“我不知道我所在的基地是哪里,但肯定不在深市,一年时间,我每隔几个月就会被注射进某种药剂,病毒对我大脑意识的影响,越来越微弱,据说是因为药剂,拯救了我,一年后,我就离开了那里,成为了Z国高层领导人的护卫,偶尔能跟我妈联系,我妈说,她们在京城生活得很好,让我放心,所以我一直在执行护卫任务,来深市,是护送领导,这里没有别的异人族。”
林笙继续开口,听到这里,万辞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心惊了。
原来那些被秘密安排的异人族,是去接受了军事化训练。
“耀斑发生的时候,我护卫的领导正在隔离区视察病毒携带者的感染情况,我作为相同病毒携带者,只在门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