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为什么说求陆医生扎针呢?他平时也给病人扎针的吧?”
南枝之所以这么问,就是因为陆怀山才刚给她扎过针灸,也并没有这个医生说的这么艰难!
“你们有所不知,这走阴针和普通的针灸是不一样的,这种针法极其凶险,需要医生和家属各担一半的责任,据我听业内好友说,从五年前陆怀山就已经不用这种针法了。”
南枝一时间有些为难,“那……必须找陆怀山吗?找其他会这种针法的中医不行吗?”
“不行!”医生一口回绝,“陆怀山是走阴针灸的唯一传人,如果他真的放弃这针法的话,也就意味着走阴针法在他这失传了。”
南枝又询问了几句相关,但这个医生也说不清楚,大多数都是道听途说。
关于陆怀山为什么封了这种针法她不知道,可她知道,南堃的病只有陆怀山能治。
简单在医院里开了一些镇静药物,南枝就带着他们回家了。
可安顿好南堃之后,陈玉秀就把南枝叫到卧室。
她刚回手关好门,陈玉秀就挣扎着从轮椅上滚落,一副作势要下跪的样子,“吱吱,你必须救你弟,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
“妈,你这是干什么?”南枝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