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边往后挪,那种感觉就像被大灰狼抓住的小白兔,楚楚可怜的破碎感恰到好处,让人忍不住想吃干抹净,又莫名激起一种天性的保护欲。
陆怀山脱掉衬衫外面的商务马甲,粗鲁地扯开领带扔到地上,就开始解衬衫扣子。
南枝突然会意,原来陆怀山吃这一套。
男人都有与生俱来的征服欲,这句话放在谁身上都好使。
她退到无路可退,紧紧贴在床板实木的靠背上,坦露的后心感到一阵清凉,惹得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再看向陆怀山的眼神中徒然增添几分委屈,“哥哥,我冷……”
陆怀山面无表情,但身上的衬衫早被扔飞了。
骨感的双手扯开皮带环扣,用力向上一抻,就自然而然地滑了出来。
南枝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被猛地举过头顶,紧接着刚才那条意大利高定皮带就缠绕在她的手腕上。
与此同时,陆怀山也关掉卧室的灯,只留了床围暖橘色的灯带。
“你……你干嘛……”
南枝呼吸急促,这是她以前从未经历过的。
再看陆怀山,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更显精致,可无论表情还是眼神,都像是伫立在神坛之上的圣人,任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