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话为什么这么刻薄呢？
郑元瑞无力反驳，也不想反驳。
他深呼吸一口气，用手指按了按手里的传讯玉符，沉默片刻后说道：“我同意你先前的说法……异人会落入如今这般境地，与修仙者有很大的关系。”
郑月容抬了抬眼皮，稍稍坐直身体，夹了一块牛肉送进嘴里：“兄长有何高见？”
她勉强对他生出了几分期望，但总体上还是认为他是在逢迎自己，猜测他这番话并非出自真心。
“异人的‘晦气’名声起源，一直要追溯到近千年前的修仙王朝末期。
“虽然如今已经无人知晓，那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那时候的异人，或许活得比如今的异人还要艰辛……而那时候的王朝统治者，的的确确，基本都是修仙者！”
郑元瑞认真讲述，时不时还会停顿一下，好似是在斟酌自己的措辞。
郑月容听着听着，表情逐渐严肃。
她并没有关注他讲的那段历史……事实上，对于异人污名化起源的历史，她了解得比对方要更多、更清晰。
真正让她在意的是，自家兄长似乎确实有在认真思考，关于异人污名化的问题，而非随口敷衍。
郑元瑞还在讲述：“自从王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