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
“当年丢了孩子的人家那么多,有钱有势的多了去!要冒充为何不去冒充别人家的孩子,非要冒充我们这日暮西山的人家?我们章家在京城很大牌面吗?”老夫人质问道。
章家夫人不敢吭声了。
“若是作明还在,我们章家何至于此!”老夫人长叹一声,一滴浑浊的眼泪滑过眼角,落到了佛豆上。
章家夫人眼神闪了闪,轻声说道:“大伯实在是走的可惜!当年若不是为了救掉落马车的卿姐儿,也跟我们一起逃出来了!”
想起惨死的大儿子,老夫人的眼泪接连掉落,原以为这辈子的眼泪已经哭干了,没想到还是忍不住落泪悲泣。
“母亲节哀,您还有我们呢!”章家夫人体贴的拿出帕子给老夫人拭泪,劝慰道。
老夫人止住了眼泪,长叹一声,“给她安排个地方,吃穿住用照莹姐儿的来。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就是作明唯一的骨血,就算当小猫小狗似的养着,也不能丢出去不管,不能叫作明在九泉之下怨我。”
“您不见见她吗?我领她来给您磕个头。”章家夫人试探问道。
老夫人想起大儿子,又落下泪来,摇摇头,“先不见了,过两日再说吧,你好好安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