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干活,管那么宽干什么?”
工匠没好气的嘟囔了几句。
陆惟没听清楚他们后面的话,看向了章毓卿的那辆牛车,静静的停在那里,动都不动一下。
章毓卿从花灯节回去后就有些伤风,断断续续低热了两天,王春娘给她拿帕子拧凉水擦了几次,这天才略微好转了一些,便强撑着要出门。
她来这么多天,章府上上下下都知道家里住进来一位身份尴尬的姑娘,主子们都不待见,尤其跟掌家的章夫人犯冲,守门的小厮一见她要出门,便犯了难。
“夫人可说过不许我出门?”章毓卿沙哑着嗓子问道。
那自然是没有。
“还是说我是你们章家的犯人?”章毓卿又问道。
小厮被问的无话可说。
章毓卿皱着眉,强硬的拉着王春娘出了门,径直往挂花灯的朱雀大街走了过去。
天气阴沉沉的,燕子在低空盘旋,快下雨了,街上行人不多。
章毓卿扶着王春娘,喘着气,眼冒金星,浑身疼的厉害。
她走到前几日挂灯笼的地方,强撑着一口气去找自己那日的灯笼,然而找来找去,始终看不到自己的那盏灯笼。
心慌着急之间,章毓卿看到了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