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迟疑了。
“那我们就坐在衙门口嚷嚷他收钱不办事!”章毓卿捋着袖子,伸手隔空点着方墨,宛若看一个后宫里面用力过猛的憨妃,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你一个光脚的还怕他穿鞋的?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怪不得你家公子出门不带你,遇事多动脑子想想,免得争宠都争不过方芩!”
方墨脸烧的跟块炭似的,领着章毓卿和王春娘到京城衙门找到了那个文书小官。
“你怎么又来了?”文书是个年轻小伙,不到二十,身形文弱单薄,十分不想再见到方墨的样子,“不都让你抄了一份吗!”
方墨急忙说道:“我找人看了卷宗,这案子有疑点!”
“衙门里的大人过了公堂审过的,人证物证俱在,哪还有什么疑点?多事!”文书抄着袖子不耐烦的说道。
章毓卿抖开方墨抄录的卷宗,指着其中一段话说道:“这个证人证词有误。仵作验尸结果,死者死亡时间是丑时左右,四月初四。而这个证人说后半夜起床到院子小解,听到嫌犯何琦翻墙的声音。在犯人越过墙头的时候,他看到了犯人的脸,不久就听到受害人的惨叫。”
“怎么了?”文书斜着眼看了眼卷宗。
章毓卿摇头,“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