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师兄,养他长大的人,跟他亲父兄一样的存在。”章毓卿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若他师兄是罪有应得,他绝不会想办法帮他师兄脱罪,可现在他师兄分明是被人陷害的,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无辜的人命丧法场?”
文书靠在巷子的墙上,手抄袖子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就是个没品没级的小文书,这事找我没用!”
“您是抄录卷宗的人吧?”章毓卿又问道,“犯人可认罪画押了?”
文书摇头,“被杀威棒打的昏过去都不认罪……不过人证物证俱在,大人已经判了,他画不画押都不重要。”
方墨激动的跳了起来,双目赤红,揪着文书叫道:“你们居然对他用刑!分明是屈打成招!”
“你干什么!又不是我下令打的你师兄!你有本事,找审案的大人去!再说了,他这也没招啊!”文书推开方墨,翻着白眼说道。
章毓卿拉住了激动的方墨,正色说道:“你冷静一下,殴打这位仁兄救不了你师兄。把他打出个好歹,你就进大牢跟你师兄团聚了,谁来救他?”
“哎,别说的我那么没用任他打似的!真打起来,谁挨揍还不一定呢!”文书双手插着单薄的腰,嗷嗷叫道。
章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