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惟一行人快马加鞭,到达京郊的慈悲庵时太阳刚升起一丈高。
慈悲庵原本是个不起眼的小庵堂,荒僻破旧,十几年前被端淑郡主看中了这里清净,翻新重盖了一下,作为自己的清修礼佛之所。
虽然是庵堂,但雕梁画栋,家具摆设俱是上品,又有几十个下人伺候,端淑郡主过的不比陆府差。
陆惟到的时候,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吩咐其他人先退开,只留方墨。
“你为救你师兄,去求过章家大姑娘?”陆惟问道。
方墨头皮一紧,苦着脸告饶道:“公子,我,我知道不该去麻烦人家的!可,可我当时真的是没办法了,求公子责罚!”
“她也未曾帮你,有什么好责罚的?”陆惟说道,“只是你去找过她,为何不告诉我?”
方墨哪里敢再隐瞒,说道:“公子,不是属下有意欺瞒您!我想着,章家大姑娘是我们未来的主母,她未能帮我,我在您跟前说,不成了说她坏话么!再说,我师兄也平安出来了,我就,就没吱声……”
“我听说她不愿意帮忙,你在她跟前说了很多难听话,方墨,你胆子很大啊!”陆惟冷声说道。
方墨如遭雷劈,立刻扑通跪下了,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