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洲河如何听不懂其中暗喻。
尤其是闫烟烟竟还略带羞赧,一副欲拒还迎之态。
“老贼!你欺人太甚!”
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是会失去理智的。
这回连阁下都不喊了,直接变成了老贼。
李洲河气得满脸涨红,双目怒瞪,“铛”一声拔出腰间佩剑,便欲冲上去与顾池拼个你死我活。
若是没有这个从天而降的老祖,闫烟烟岂会变心?
他不知道什么叫强扭的瓜不甜,只知道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啪!”
都不用顾池动嘴,李久一巴掌便把李洲河连人带剑拍出了大殿,随即对着顾池惶恐弓腰:“老祖息怒,我这孙儿脑子不大聪明,时常胡言乱语,这会儿多是又犯病了,还请老祖饶他一命,我愿代之受罚。”
“无妨,下去吧。”顾池挥挥手。
“谢老祖开恩!”李久行了一礼,赶忙跟出大殿去寻自己那不争气的孙子,他那一掌打得可丝毫不轻,若是不用力,待顾池亲自出手,那就不是受点伤那么简单了。
殿外,乱剑门掌门祁柏脸色略黑。
宗门给别人“进贡”,他自然要来看看,若非眼力向来毒辣的李久长老将对方说得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