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被杀死。
这相当于清除暴君的爪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顾池翻开邀请函,受邀人一栏上写着“安德尔·金”。
安德尔是将自己的邀请函给了他。
顾池问道:“你不去吗?”
安德尔:“我是主办人之一。”
顾池:“……”
那没事了。
轿车停在了恶灵区的安德尔酒店门口。
下车之前,安德尔又给了顾池一张私人金卡,可以白嫖城内所有的安德尔。
铃猫与陈医生还在笑。
顾池面无表情:“诡则不是笑,否则我们早没了。”
陈医生:“我知道啊,但大家都在笑,说明笑对规避诡则有一定帮助哈哈哈哈!”
顾池:“……”
这么说也有道理。
“顾渊,为什么血雾区的人看起来日子过得不错啊?”铃猫问。
安德尔的话她也有听,绝大部分内容她都听明白了,除了这句。
顾池思索道:“可能是他们刚从这里搬过去?”
恶灵区的人都在笑,所以去到血雾区后也保持了这个习惯。
这么做其实是对的,因为总有一天,他们兜兜转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