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民当即道。
“老向,我觉得你还是太冒险了.且不说婚礼具体流程还没有和鸣沙劳务对接.单宾客的机票请帖就是个麻烦事。”
最先开口的男子摇头再道。
“这些小困难完全可以克服,我已经通知了肃省分公司的总经理,前两天他就会派人在机场那边等候,到时候所有过去参加婚宴的宾客都会第一时间接到鸣沙县已经订好的民宿里。”
向安民摆了摆手。
“民宿.唉.”
“老刘,你可别小看鸣沙文旅的民宿.他的规格一点也不比城市里的那些星级宾馆标准差而且还很有特色。”
“不是我小瞧民宿而是我刚查了一下天气预报,几天后西北那边正好有一场大雪,能来参加你儿子婚礼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让他们在雪地里坐筵席.真的不合适!”
秃顶男子再次叹气道。
“筵席这个.真没办法,宾客去的少还可以但这次好多人都看了鸣沙文旅的那场新闻发布会都表示要去看看新娘子坐万工轿。
去的人比之前预算的还要多鸣沙古城那边哪有容纳这么多人的酒楼?”
向安民摇了摇头。
作为一个地产大佬,他自然知道宴请这么多宾客需要多大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