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可他穿在身上的时候脸上喜悦的表情不像是假的。
秦殊凰正要深想,荣国夫人和四名大侍女来了。
玄苍回了他在长公主府住的小院。
小院里黑漆漆的,谢卓谢程都在镇北王府忙着,他一个人坐在黑暗里。
脑中一直回响着秦殊凰说的那句话。
原来那件衣裳不是给他的,而是给镇北王的……
虽然镇北王就是他自己,但秦殊凰并不知道。
想到前段日子,殿下亲手给他做饭,他们一起去郊外的温泉庄子,他教殿下骑马,还有那个温泉池子……
他以为殿下对他是有感情的……可现在殿下突然要嫁给镇北王,竟然开始给镇北王做衣裳,这几日即便是没见到他,也没有多问一句。
难道殿下之前表现出来的都是逗他玩的?
若殿下知道了他就是镇北王,殿下会失望吗?怕是会失望的吧……
这一刻,玄苍心底有一抹阴暗闪过。
即便事实是他就是镇北王,他此刻就是在嫉妒自己,可他心中仍然忍不住这股怒气和不甘。
忽然,他额头剧痛,尤其是额角可怖的疤痕那处。
饶是玄苍是性格坚毅能忍,这股痛楚也让他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