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放了心,她们当真怕这镇北王又是一个顾鸿朝。
秦殊凰一怔,问道:“王爷呢?”
诗雨边给她取衣裳边道:“去晨练了,估摸着一会儿就回来了。”
等秦殊凰梳妆打扮好,从内室出去,一眼就看到谢煊晔脚步匆匆的进了外室。
尽管还戴着面具,但是露在面具外的流海却已经汗湿,后背也汗湿了一片,他穿着一套简单的袍服,进来后将长枪递给迎上来的嬷嬷,一抬头就看到了秦殊凰。
秦殊凰今日一身大红常服,华贵非常,但发髻却只松松挽起,只用一根玉簪固定,其他什么首饰也没戴。
这般家常的打扮让她端庄美丽里多了一丝慵懒随意。
作为玄苍跟在秦殊凰身边三年,谢煊晔知道长公主殿下最放松舒适的时候才会这么打扮。
谢煊晔很高兴秦殊凰能这么快适应镇北王府的新房,面具下,他嘴角温柔地扬起,但在秦殊凰面前,他眼神却不能显现出他的真实情绪。
他压下心中暖意,故作冷淡,“殿下起了,本王晨练,有些热,去冲个澡。”
说完也不敢多看秦殊凰,闷头往内室里的净室走。
这处作为喜房的院落原本就是谢煊晔住的院子,虽然一切都按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