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这么说话!”
诗兰嗤笑一声,“顾大少,你已经不是我的主子了,我为何不敢!让开!再不让开,我们不客气了,到时候毁了你的酒楼可不要后悔!”
诗兰话一说完,秦殊凰身边的亲卫就虎视眈眈看向顾鸿朝,亲卫队长鲁达一只手已经放在了身侧的长剑剑柄上。
这家酒楼现在就是顾家的摇钱树,提到酒楼,顾鸿朝立马就被桎梏了。
他死死盯着秦殊凰戴着帷帽的脸,可有帷帽隔着,他看不到一点秦殊凰的表情。
他不相信秦殊凰再嫁不幸福会不后悔,她一定悔的肠子都青了,正是因为这样才用帷帽遮住,不敢让他看到一点端倪。
顾鸿朝有些不甘的带着白聆歌让开了路。
亲卫们护着秦殊凰离开。
在秦殊凰与顾鸿朝擦肩而过的时候,顾鸿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突然伸手朝着秦殊凰的帷帽掀去。
亲卫们没想到顾鸿朝会有这一手,只来得及将秦殊凰护住,可帷帽却已经被顾鸿朝掀开落在了地上。
顾鸿朝如愿见到了秦殊凰的脸,看清楚了秦殊凰脸上的表情。
那张脸上哪里有一点后悔不舍难过,看向顾鸿朝的时候只有厌恶憎恨和冷漠。
被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