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他冷声道:“长公主与我顾家已没了关系,她的护卫又与我们顾家何干,我为何要过去帮忙。”
白聆歌晃了晃顾鸿朝的胳膊,“鸿朝,你消消气,是我不好,我不该说这样的话。”
余明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这对夫妻的对话,只觉得今天茶的味道都变得更好了。
刘仁慈让老仆帮自己整理了沾在身上的湿衣和头发。
见此,玄苍解下自己的青布披风递给刘仁慈的老仆,“您老身上的衣裳都湿了,这件披风给您暖暖身。”
阿海见这不过是一件普通的披风,仅仅是做工精细,就收了下来给自家老爷披上。
刘仁慈感激的朝玄苍点点头。
等老仆给他整理好仪容,刘仁慈在众人围观下从袖袋里掏出令牌。
此时,老仆阿海立在他身后,两位官兵肃容站在他两侧,刘仁慈虽瘦弱,但花白的胡须在风中徐徐飘扬,别有一股清正刚直的气质。
他举起手中三品大员的令牌,眸光坚定的看向周围围观的人,用略微嘶哑却洪亮的声音道:“某乃朝中三品大员刘仁慈!有此令牌作证!今要在此募集粮食救灾中百姓,万望大家慷慨解囊,施舍弱者,今日所募的粮食,某会记录在册!某更会记得诸位今日的义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