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继续搜集有关永安县的资料,将重要内容复制粘贴在一个文件夹里。
他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做最大的事情。
离明天的重要会议就剩下这一个晚上了。
半夜,肚子咕噜叫。
抓了几块饼干垫肚子,他又想起了老婆黄悦。
这饼干还是黄悦在家时塞进自己的公文包里,叮嘱说饿了可以救急。
饼干伴着泪水揉碎在口里,五味杂陈。
怪自己没用,老婆跟着受罪。
搞得现在连个家都没有。
都说有爱的地方就有家,可自己与黄悦还不够爱吗?
没有钱,没有权,真的连狗都不如。
狠狠打脸,结婚六年,连孩子都不敢生,怕养不活。
凌晨,资料终于打印成章。
不知不觉附在电脑旁睡着了。
梦见与白处长滚床单,床中央却是一抹草莓红。
梦里,白处长温婉如玉,雪白的娇躯柔软醉人,颤颤巍巍的胸脯撩拨他的鼻子。
而他,愧疚地看着雪白的床单中央的那片红。
“叮铃铃!”
闹钟响。
秦放这才发现自己一夜没睡。
想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