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体,白皮细肉的玉体。”秦放脑海里立即浮现出那天白处长洗澡时的媚态,过目不忘,也就说出了现在这样的语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懂?”白处长贝齿咬住血红的下嘴唇,眼如锋利的匕首,盯着秦放坐骑下的宝物。
秦放立即下身已经,两腿一夹,冷汗不由自主下滑。
女人是不能随便得罪的。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哼,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你最好好自为之,不要一再触碰我的底线,到时候吃亏的一定是你,不要以为多长了那个东西就了不起,臭男人。”女处长如刀子般的眼神牢牢锁住秦放象征男人的区域。
哎哟泥马!
这还来真的了!
秦放现在实在是幽默不起来,脸上是肉眼可见的黑线。
听到过诅咒人的恶毒语言,还没有听到过这么恶毒的诅咒。
“我就不相信,我会拖你后腿,还瞧不起我的工作能力?你有你能干?你能干的话,怎么还栽进水里了?”女处长毫不留情,将秦放说得一无是处。
秦放脸上的黑线更浓烈。
暗叹:“这女人如果没有侍候好的话,比狮子老虎都厉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