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楼。
“秦副局长，我是真的不想供应青菱村的电费了，把人都累死了，他们从来没有主动交电费，都是三次、四次地上门讨要，还是不愿意给，有的人，我们门槛都踏破了，他们就是苦一张脸，既不管什么情况，也不给钱。”
“哎呀妈呀，提起青菱村，我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他们太不是人了。”
李所长一脸苦逼，接着说：“秦副局长，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真想一把将他们青菱村的电线扯了，实在是急人。”
“他们是集体性，好像是大家在一起商量好了的，随你怎么苦口婆心，他们就是一句话。”
秦放连忙问：“他们一句什么话？”
李所长一愣，奇怪地看着秦放。
“秦副局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秦放实话实说：“我是真不知道。”
“哎哟我的秦副局长啊，你可别这样，你这是要我的命啊？你连这句话都不知道什么？这句话是他们的口头禅。”提起这句话，李所长眉头紧蹙，嘴角只有抽抽。
“秦副局长，不管我们所里谁来收电费，他们都会说，你去将电线拉掉吧，我们不用电，因为我们没有钱交电费，你说气人不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