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绞痛。
他呆呆地坐在车里,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是真的很想大哭一场。
他觉得自己是真的没有用。
投资商要不就是“稻草包鳝鱼,一个个溜了”,要不就是忽悠,像何玲娜这样,口头上说得好好的,一转眼就变了。
掐指一算,这段时间拉投资好几家,没有一家谈成功,还花费了不少钱,连报销都找不到地方,工资都垫付进去了。
“秦哥,接下去怎么办?”林一欣坐在车后,一脸黑线,忧心忡忡。
看到秦放呆呆地坐着,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林一欣忍不住又说:“这些投资商们,一个个虚伪得要死,商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特别是女商人,更奸诈。”
“秦哥,你可千万不要被她们利用,鬼晓得这个何玲娜是不是真心来投资的?”林一欣说这话也包括徐倩月。
林一欣发现,徐倩月的女企业家形象树立起来以后,就开始张牙舞爪,只要永安县她认为可以赚钱的地方就立即抓在手里。
林一欣提醒秦放好多次了。
秦放总认为徐倩月还不错。
他一直用徐大伟的人品衡量徐倩月,很看重“有其父必有其女”这句话。
徐大伟的人品是首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