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哪里来的一群流氓,将那些用来铲泥巴的铲车都砸坏了,现在停工了,今天晚上不能加班了。”生产队长急得几乎说不出话了,心里难受得什么似的,脸上乌云密布。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秦放一脸黑线,立即就问。
“秦副局长,就在刚刚啊,就是刚刚,我吼都吼不住那些人,都是一群流氓一群混混,身上还有刺青,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们,还将我打了一顿。”
“秦副局长你可,都打出血了,我不怕他们打,但那些铲车都被砸坏了啊,不能继续生产了啊,呜呜。”生产队长痛心地啕嚎大哭。
“他们不是人,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秦副局长,就好不容易才搞来铲车清理河沟子,这样下去的话是前功尽弃啊,那些畜生,那些畜生啊!”生产队长哭得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队长哭诉的时候,秦放的衣服已经穿好了,又迅速穿好鞋子,连忙就急匆匆地冲向门外。
两人踏着漆黑的夜色,急急忙忙赶到施工现场。
走近一看,秦放骂娘的心都有了。
“这些混账们,抓住他们将他们一个个送进派出所的缝纫机。”
“关键抓不住他们啊,他们砸完就跑了。”生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