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秦放案子的付云雷,将手上的资料放在秦放面前的桌子上,将手里的笔递给秦放。
秦放不接笔,也不签字。
他知道,这一笔一画写下去的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一生都洗涮不清的耻辱,被世人唾骂。
“我已经说过了,我是被冤枉的。”秦放将面前的资料与笔推离自己远远的。
看见这些资料时,秦哥就想吐,一阵阵呕心袭来,胃里翻江倒海。
“你又不想想?我秦放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吗?那样的话,我自己去死了,还用得着你们让我签字画押?”
面对这莫须有的罪名,秦放忍无可忍,眼泪再一次出来了。
如果自己被冠以这样的罪名羁押监狱,比死在火里更让他难受,比死在水里更让他肝肠寸断。
都说男儿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秦放一屁股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仰头靠在椅背上,任凭泪花滚滚下滑。
付云雷一见,连忙说:“也许……你真的是被冤枉的,但是,你想要翻案的概率极小,甚至没有。”
“所以,我劝你还是将字签了吧。”
“因为你根本没有证明你清白的任何证据。”
“你这个样子,不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