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我说过,我们之间只有可能,没有不可能。”徐倩月一件件褪下自己的绫罗绸缎,两条雪白丰润的美腿在黑丝里若隐若现,性感迷人。
秦放费了好大的劲才从面前的美腿玉足上移开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瞳,心里陡然升起的热度迅速席卷而来,瞬间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
血液疯长,某处突突蹭起,血脉偾张。
秦放现在的路有两条,向前一步,是雪白的玉体,温婉如玉,缠缠绵绵,是一生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繁荣富贵。
但他如果将繁荣富贵建立在面前的娇躯之上的话,那将与老婆黄悦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秦放如果现在后退一步的话,就是从徐倩月别墅里走出去。
他一旦从这里走出去的话,不仅与徐倩月的“情侣”断裂,与之企业的链条也将再无瓜葛。
秦放浑身打颤,心里哆嗦。
此时此刻,这两条对他而言都是绝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害怕永安县的村民失业,就像害怕自己魂断蓝桥。
他害怕老婆受娘家人耻笑与排斥,就害怕自己的突然间失去母亲,变成了孤儿,无依无靠,举目无亲。
这两条路都是不归路,都会让他肝肠寸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