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牺牲了太多太多。”
“多年前,当与我年龄一样大的女孩子们挽着恋人的胳膊花前月下漫步,男友怀里撒娇时,而我还在到处挖信息找销路。”
“刚开始本钱太少,货物积压,工人的工资不能到位……那时候真难啊!”沈明珠端起面前的水杯,轻启粉嫩香唇,吸了一口。
秦放连忙给她添满茶杯。
整个吃饭过程,两人滴酒未沾。
“秦放,这种没有酒作陪的饭局你一定不习惯吧?”沈明珠又喝了一口香喷喷的茶说。
“习惯。”秦放含笑而答。
“是呀,我们都要开车,找代驾也挺麻烦的对吧?”沈明珠就和邻家姐姐谈心,都是家常话,这让秦放有一种比较亲切的感觉,不由自主地与沈明珠拉近了距离。
他与沈明珠见面的次数并不少,但以前他们都是带有目的性质的见面,除了洽谈业务,还是洽谈业务。
现在,他们之间的业务终于尘埃落定。
沈明珠再不用商人的语气,秦放也不再打官腔,剑拔弩张也成过去,他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虽然一个经商一个当官,但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同为投资而投资,同为赚钱而赚钱,同为永安县的父老乡亲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