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子承父业,做的糕点也是既漂亮又好吃。但唯独和云知跃合不来,俩人要是没云苓在中间调和,保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表哥,帮我给她带个信儿,等我在那边安顿下来了就给她写信。”
云知跃勉强答应了,但面对齐潇潇那个火辣脾气,他还真是遭不住。
二伯一家在火车外挥挥手,云苓抿了抿嘴,心里是真的不好受。
她父母的事情发生之后为了不让大家担心,云苓一直是表面冷静镇定的样子,但心里的惶恐不安只有她自己知道。
大伯二伯他们多番打点,还给她一堆钱票和被褥衣裳。小叔如今封闭在研究所里出不来,但也托人捎了信,让她安心。快四十的小叔一直未结婚,满心扑在科研事业里,在知道她要下乡后,还想着转到那边的研究所工作。
这一大家子人的好,让她难以承受。
一直强撑着的她不忍让家人看到泛红的眼眶,摆摆手让他们回去,飞快地喊了几句:“要注意身体,等我到了写信!”
她怕再多说几句都能让他们察觉出话里的哭腔,幸好火车开了,不然指定让他们瞧见她稀里哗啦的哭。
与亲分别,总是伤感。
“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