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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莉摸摸后脑勺,强行为自己挽尊:“那天黢黑,他身上脸上全是灰,我又担心他是坏人,都不敢多看两眼,记不住很正常啦……”
云苓歪头斜视,笑而不语,算是接受她貌似合理的理由。
钱莉被带得偏题,一时也忘记问云苓和对方如何熟悉的。
前后不到十分钟,傅承序便跑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两个热腾腾烤红薯。
“刚从灶台里掏出来的,给你暖暖手。”他虽然带了两个,但却只对着云苓一人说话,态度鲜明。
钱莉道谢后,暗里撇撇嘴:这人绝对心怀不轨!
云苓盯着他手里还剩下一只烤地瓜,犹豫再三,还是伸出手握在掌心,还是寒风凛冽让她折了腰。
“谢谢。”
少女的低声婉转,似幽兰静谧空灵,如钩子引人遐想联翩。
傅承序晃了晃神,直到触碰她冰凉的指尖才眉心一蹙,开口问道:“怎么没带手套围巾?”
云苓闻言想起早上的白围巾,抬眸望向他,微微咬唇:“不合适……”
傅承序皱眉,不合适?
围巾没有尺寸,那不合适的是手套?
他垂首盯着她的小手好一会儿,猜测可能是她的手太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