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董祁那张布满疤痕的脸顿时出现在白悦兰眼前。
因翟老用药的关系，一阵阵难闻的中草药伴随着腐肉的恶臭味一股脑钻进白悦兰鼻中。
白悦兰站得离董祁远了些，看着董祁的脸，面露嫌恶。
“我错了，下次不会了！”董祁忍了又忍，低下头利落地认错。
在白悦兰看不见的角度，董祁眼里阴翳得快要滴出血来。
“啪——”董祁脸上毫无预兆地挨了重重的一耳光。
“还有下次？”白悦兰眼里溢满冷光，面上的表情看上去愈发让人感到阴森恐怖。
她扇完董祁后，像是触碰过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块精致的斯帕，轻轻擦拭手心，然后将擦手的丝巾顺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白悦兰这做派，再次刺痛了董祁，他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紧握，指骨关节已经因为太过用力而咯咯作响，但是他似乎也不感到疼。
“对不起，我说错了话！我...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再生起任何一点治脸的心思。”董祁暗暗咬牙，卑微地认错。
“哼！记住你说的话！”白悦兰阴嗖嗖地看了董祁一眼，缓缓从他身边走过，径直出了客厅大门。
董祁一直目送白悦兰出了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