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剩半个左耳的疤脸女人,就没有这么敏锐的感知能力了。
她直接粗声发问,“赛先生,这粉色机甲……有什么异常征兆?我们也好去打问。”
赛先生的下巴微微一扬,“砰”的一声枪响,疤脸女人的头颅瞬间炸开。
现场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呜呜”的风声吹过。
过了一阵,赛先生才轻哼一声,“是我在问,谁给你们的错觉……觉得有资格问我?”
“不要尝试教我做事,你!们!不!配!”
“我们是猎杀者!”一个男人站起了身子,冷冷地盯着对方,“你发火发错方向了!”
“咦……你挺令我意外!”赛先生上下打量对方两眼,居然没有生气,“你不怕死?”
“去尼玛的!”男人的脚下烈焰一闪,身体像炮弹一样冲了过去,“臭女人……等我!”
他和疤脸女人不仅是管鲍之交,还相约生死与共。
废土的人命不值钱,但也不缺乏热血——大家都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高斯机枪哒哒哒地响起,汉子凌空就被打做了筛子,血洒长空。
但是几乎与此同时,曲涧磊就闭上眼睛趴到了地上。
果不其然,“轰”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