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本特利也相处多少年了，知道老本一旦翻脸，出手有多狠辣。
不过这一次，他也是被军方伤得狠了，当初有多忠诚，现在就有多寒心。
曲涧磊没理会他的感慨，但也没有怀疑萧莫山的动机。
他很清楚，这家伙看似圆滑，擅长变通，但是骨子里有主见也很坚韧，不可能骗自己。
他没好气地发话，“既然要加入，为什么早不说，要杀两个B级？”
“怕你难做，”萧莫山毫不犹豫地回答，“你们都是至高，万一别人不希望你答应我呢？”
“我是老大！”曲涧磊没好气地回答，“正经是你整出这一套，搞得大家都被动了！”
他倒不是要把自己的责任甩出去，但总有点气不顺，难免要找个人发泄一下。
“你是……这么多至高的老大？”萧莫山闻言顿时愕然，终究是小看了曾经的战友！
不过紧接着，他幽幽地叹口气，“其实能杀了这么多人，我也没想着能再活着。”
萧莫山有一点原因没说，但是心里很清楚。
简垒帮他杀了泰坦和两个A级之后，他将面临铺天盖地的搜检，绝无幸理。
此前他能躲到现在，只是因为军方不够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