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元宵弯起眉眼，第一眼看见箫霁时，就觉得他是一个满腹锦纶，学富五车的男子。
“那她们在床上练什么功夫？”
箫霁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脸，也只有她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也只有她问出来，让人举动不是刻意所为之。
“夫妻之间练的功夫，你还小，还不是知道的时候。”
傅元宵又问：“很难学吗？”
箫霁闻言顿了顿，眼底渐渐浮上一丝笑意，“对你来说，很难。”
“哦。”傅元宵知道箫霁认为她笨，所以觉得她很难学会。
师父夸她很聪明，学东西很快。
说她画符画一次就会了，画的慢了点而已。
她还没学，箫霁怎么知道她学起来难？
箫霁见她垂下眼帘，一副不服气地样子。
什么都不懂，还不服气?
他勾起嘴角，小傻子！
傅元宵忽然问：“那夫君说过的话，可还算数？”
箫霁问：“什么事？”
“夫君说过，不与她们同房。”傅元宵想了想，又补充道：“不在她们那里不留宿。”
箫霁没想到她还记得当初随口一说的话，他要做什么还需要别人来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