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始就呼吸不畅,要挂掉,那才是最尴尬的。
箫澈见她那双杏眼一直盯着他看,即不说话也不动,他出声问:“爱妃,你在想什么?”
傅吟霜反应过来,望向箫澈时,正好迎上那双瑞凤眼,与箫霁的丹凤眼又几分相似,不愧是亲兄弟。
还好箫澈不是疯子,不然,这王府她是一天都不想待了。
“我在想,王爷的手真好看,指节修长,根根分明,真好看。”
箫澈垂眸瞧了一眼自己的手,还从未注意自己的手好不好看,这会瞧见了,与她所说的一样。
只不过,这手是书生的手,也就是别人眼里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书生。
“爱妃这张嘴,可真甜。”
傅吟霜:“……”这算什么?她还有一箩筐夸人的话,来日方长。
“该歇息了。”箫澈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床边走。
傅吟霜连梳子都忘记放下,就这么跟着箫澈来到床边。
她心里明镜似的,箫澈这分明就是想要圆房了。
也是,箫澈又不是箫霁,对女人无感,对床笫之事无感。
箫澈若不是病恹恹的,怕是孩子都有了吧?
在傅吟霜胡思乱想时,箫澈道:“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