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你就把手指划了,万一不需要呢?那血不是白流了吗?”
谢耀闻言不在意地笑了笑,“这点血不算什么。”
傅元宵竖起大拇指,“你厉害。”
用血点睛后,纸人活过来,在傅元宵的手心里走了几步,像是在活动胫骨。
傅元宵瞧了一眼纸人,手一扬,纸人像风一样飞出去。
谢耀瞧着纸人飞出去,每见一次,都要暗自感叹傅元宵好厉害。
萧澈一觉睡到天黑没有醒来,贴身侍卫进去瞧一眼才发现萧澈脸色不寻常,检查额头时发现很烫,立马把大夫喊过来。
大夫匆匆赶过来检查一番后,脸色便骤变。
“王爷这是感染了天花!”
大夫叹息一声,“王爷身体弱,很容易感染天花。”
贴身侍卫闻言担忧地望向床上的萧澈,昨晚王爷通宵待在沁园,不感染才怪。
萧澈早就醒了,只是眼皮太过沉重睁不开,听见大夫的话,他强撑着睁开双眼。
贴身侍卫见王爷醒了,担忧地询问:“王爷,您感觉怎么样?”
萧澈望向一旁的大夫,吩咐道:“本王感染天花这件事,不许传出去。”
一开口嗓音沙哑的厉害,有气无力,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