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意思!”
他们不知道。
傅宴沉不在乎他们有没有别的心思,比如生嫡长孙争家主这种事。
他在乎的是这些人对江星晚的伤害,仅此而已!
“喂给他,好好尝尝。”傅宴沉冷漠的视线扫过身边的保镖。
“是。”
“唔……傅先生……”
“爸爸,不要!你们胆子太大了,这里是我家!”
“很快、就不是你家了。”傅宴沉薄唇轻启,挺拔的身形轻靠在跑车前点燃了一支香烟。
此时此刻的他,身上不仅有矜贵冷漠的气质……更多的是嗜血偏执。
“星晚孝顺。”傅宴沉抬手弹了一下烟灰看着沈父,“这么好的东西,要给她的继父拿回来尝尝。”
“如何啊,沈先生?”
“咳……呕咳!”沈父拼了命的咳嗽,想要将东西吐出来。
“看来很享受。”傅宴沉嗤笑了一声说。
“傅、傅宴沉……”
“好大的、好大的胆子!”
“见面礼而已。”傅宴沉的薄唇之间吐出烟圈,他指腹落在了沈父的额头之上。“下次再招惹傅家的人、我会让比药片坚硬百倍的东西落在你的这。”
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