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啊……江星晚!”秦雾音眼底带着十足的愤恨喊着,“我的眼睛,好疼……江星晚!”
听着门外秦雾音那痛苦的声音,江星晚推着面前傅宴沉的胸膛,试图躲避他的吻。
“不管她……”傅宴沉那磁性的声音响在江星晚耳边,那声音似乎是带着某种魔力。
江星晚眼底有着十足错愕的看着傅宴沉,她紧张的攥紧了手指。
“你们干什么……放开,放开我!”
直到几十秒之后,房间才彻底安静下来,这一瞬间只有江星晚急促的喘息声。
“呼……”
傅宴沉轻抚着江星晚的发丝,薄唇描绘着女人的耳尖。
“晚晚。”男人的声线总是那么迷人,“有没有一种、金屋藏娇的感觉。”
金屋,藏娇……
“等我一会儿……”江星晚不再去看傅宴沉那有着十足诱惑力的双眸,快速闪开身子离开了浴室。
她几步走到衣柜前将门打开,但那里面已经没有了靳北屿的身影。
他回去了。
傅宴沉慵懒的用毛巾擦的自己湿了的头发,看着江星晚的眸色之间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
“江大记者何止是藏男人啊,”傅宴沉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