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突然动怒?”沈今岁的声音之间有着惧怕的哭腔,“南枫哥哥,他是你的亲外甥啊!”
面对沈今岁的问题,傅宴沉并没有急切的回答,而是慢条斯理的调整着自己无名指的婚戒。
“我有动怒么?”男人浓眉上挑了一下后疑惑的反问,“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这个人……一般不动怒。”
“只是沈家,实在是没必要再留着了。”傅宴沉抚弄着手中的金色打火机,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火焰也跟着瞬间熄灭……
“沈家……没必要留着?”沈今岁被傅宴沉这句话吓得声音都在颤抖,“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傅宴沉那矜贵的气质之间掺杂着冷沉,他动作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身上的风衣外套。
“一时半会,我倒是记不清江星晚到沈家有几年了。”傅宴沉那精壮的腰身悠闲的靠在了窗前,沈今岁能看到的只有他的侧颜。“有五六年了吧。”
“江星晚……”沈今岁默默重复着这个名字。“你……你又是为了江星晚来为难我们的!”
“为难?”傅宴沉似乎是极度不满沈今岁的用词,他抬起他那如鹰隼般的双眸看着沈今岁,“欺负她的那一刻、就没想过我会找你们算账么!”
“是她勾引南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