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沉喝了一口水之后垂眸,“我以为,只有一物降一物就够了。”
一物降一物……
江星晚在心底重复了这句话,随后便联想到了什么。
傅宴沉……腹黑的很。
几个月前敢大张旗鼓吓沈夫人,唬沈父,打沈今岁……烧沈宅!后面又敢把秦雾音吓得神志不清,废顾南枫,毒沈今岁。
大佬心狠手辣。
但大佬疼她……
那这是一物降一物吗?
不,不是。
“也没别的。”江星晚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只不过受了傅总的一点点宠爱罢了~”
“这话我爱听。”傅宴沉笑的绅士儒雅,但眼底却有痞气。“只有一点点。”
“那剩余的呢?”
“日子还长。”傅宴沉将江星晚揽过来抱着,“傅太太急什么。”
傅太太……
这是傅宴沉第一次这样叫她。
从前,江星晚以为傅宴沉叫她“宝贝”都够诱惑的了……
“办公室桌子硬。”傅宴沉的指腹下移,“我看看腰红了没。”
“桌子哪有你(这个字不说喔)、咳……”
傅宴沉在听到了江星晚这句话后握着她腰的手掌收紧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