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苏京肆的神情间依然是无限不甘。“爸因为京晚的事死不瞑目,您也为此病了这么多年!”
“就算罪魁祸首不是傅宴沉,那他也要记得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苏京肆说话的语速很快,显然是根本听不进去苏母的话,眼底也是坚定的怪罪。
话音落下后,苏京肆起身礼貌的微微低头,随后便抬起脚步快速离开了。
“阿肆……”苏母再次开口叫了苏京肆的名字,想要但又深知苏京肆不会听话,随后只能叹息一声。
阿霖看着苏京肆的背影,片刻后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帮苏母倒了一杯水。
“还请夫人体谅家主,他近日总是睡不好。”阿霖如往常异样劝说着苏母,“或许是双生胎心有灵犀,他总会梦到京晚小姐。”
“可梦惊醒,京晚小姐又不在,他难免会伤心。”
苏母听着阿霖的话,神情间的伤情又多了几分,她握住了阿霖的手叹息一声。
“你自小和阿肆一起长大,他那边还有需要你劝解。”
听着苏母的话,阿霖缓缓蹲下了身。
“夫人,家主的脾气您是了解的。”阿霖对此无能为力,“任何事他都可以大度,但京晚小姐是他的双胞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