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吊着。”
“但不知道为什么,从上个月的拍片来看,情况就越来越糟糕。”
“他的身体接受不了常年用这样用药。”苏京肆眉头紧皱,“西药沉淀的毒素不会排除,流动到他腿上你怎样都没办法开刀。”
“这……西医学上并没有这样的讲法,而且……”
“可你现在没办法开刀是事实。”苏京肆和洛奇对话着,“你可以看到,坏死的神经在拍片里出现了变化。”
苏京肆所说的让洛奇逐渐认可,随后开口询问。
“以苏先生来看,现在要怎么做?”
苏京肆迟疑了几秒,他指腹在傅明霄的小腿上来回徘徊,许久后抬起了视线。
“很难。”
听着苏京肆的回答,傅宴沉指腹一紧,眼底也有了特殊情绪。
而傅明霄听着这样的结果,惋惜的叹息了一声。
“无碍,我……”
“但我有把握。”苏京肆看向了傅明霄说,“可是……”
“可是什么?”傅宴沉眼底浮现了焦急。
“你要吃些苦头。”苏京肆深呼吸后对傅明霄说,“我打算针灸刮骨,且过程里不能有麻醉药。三天一次这样的治疗,需要做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