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和苏京肆听着茶盏这破碎的巨响,两人都慌忙鞠身低头。
“两个糊涂东西!”苏老夫人坐在原地推倒了拐杖,那满头银发尽显威严。“息宁秘药是何等重要之物,所剩之量你们也并非不清楚!”
“为了一个外人……竟敢深夜向我讨要?”
“祖母……傅宴沉并非是外人,那是他的亲哥哥!”苏京肆眼底带着不解和担忧,“现在针灸秘术是唯一可以帮他的办法,可若是没有息宁秘药,那痛苦……”
“他痛不痛与我何干!”苏老夫人打断了苏京肆的话,“云双栖,苏京肆,这颗息宁秘药,你们想都别想!”
“母亲……”
“祖母!”苏京肆上前了些许,“请您赐下!”
“混账东西!”苏老夫人气的扶了扶额头,“你今天是想把我气死在这吗……”
“京肆不敢!”苏京肆再次低了低头,“是您将我一手悉心教导,从小到大我最听您的话。您、也最了解我的性子。”
“妹妹能再与我们相见,傅宴沉功不可没!如今……”
“若非他,京晚根本不会离开!”苏老夫人看向了苏母,“罢了……这本来就是宿命。”
“祖母!”
“够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