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沉,走……”苏京肆握住了傅宴沉的手臂,眼底特殊情绪在翻涌。
傅宴沉的视线还停留在傅明霄身上并没有离开,但人却只能被苏京肆拉着往外走。
这期间,傅宴沉还能听到傅明霄痛苦的嘶吼。
最后,玻璃窗将两人相隔,傅宴沉背对着傅明霄,不再去看。
“真的没有办法,能让他不这样疼了吗?”良久,傅宴沉看向了苏京肆询问。
苏京肆闻言眼睫下垂了些许,最终只是惭愧的摇了摇头。
“没有了。”苏京肆说着看了一眼堆成小山的书籍,“我已经将我父亲生前研究秘药所有的书都拿过来看了几遍,还是找不到最终的办法。”
傅宴沉知道,苏京肆尽力了。
但听着傅明霄痛苦的嘶吼,傅宴沉还是愧疚的扶着额头,眉头也跟着紧皱……
苏京肆看着窗内傅明霄那痛苦的侧颜,只能叹息一声后便转过了身。
这场针对傅明霄一个人痛苦持续到凌晨才彻底结束。
待一切平静下来后,傅宴沉走进了室内,拿过温热的毛巾抬手帮傅明霄擦着额头上的薄汗。
“对不起……”此时,傅明霄早已经筋疲力尽, 他无力的靠在椅子上缓缓开口对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