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带着少女的青涩,这种感觉,令梁菀也愣了神。
为自己而活……她琢磨着这句话,想起霍凝之前总是说她的那些言论。
霍凝也总是与她说,让她不要忍耐,让她万事为自己着想,不要在侯府被打压欺负。
这样一想,这两人也不是完全的对立,还是有共同之处。
她道:「你能想明白就好。」
「那,我们现在在说说睡觉的问题,」秦韵竹转变很快,笑容一扬,她看了眼霍凝的帐室,打了个响指:「嫡母不能去跟我睡,那我今晚就留下来陪你!也不知他这里的被子够不够,让我找一找。」
秦韵竹站起身,大刺刺地便向床榻走去,她嫌弃地将床上叠放的两件霍凝的红衣丢到一边,弯腰去扯被子。
梁菀没再说什么,她愿意在这里睡,就随她。想起身上的伤,便打算脱衣处理一下。
她走入霍凝帐内的屏风。
将外衣一件件脱下,梁菀刚要坐下,便让她发现这屏风后也放了一件霍凝的衣服。
那是,少年穿的黑色长裤。
她心想,这人怕不是故意的,说什么收拾,结果到处他的生活气息,这让她如何自处?
更别说,她拿起长裤丢到一边时,看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