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靠在她肩上,笑:「老板娘,你说笑呢,驸马爷?哪个驸马?当今皇帝的公主可都是八九岁的孩童,怎么会有驸马?」
那老鸨被质疑,一下上了头,反驳道:「这位爷,你怎么还不相信呢,妈妈我从不说假话,我说的肯定不是当今圣上的那些,而是那个…死了的那个。」
老鸨的话讲到这里,四周的姑娘也有几个听闻过,附和:「啊,我想起来了,我以前听一位大爷讲过这个事,说当年那事闹的挺凶,那位驸马爷,他正经的很,被人拽过来也不点姑娘,嗯,就跟这位小公子一样。」.
「不过,好像花扇姐出来后就变了,驸马爷的眼睛都要长在她身上了,打那之后,他就常来。」
「可不嘛,这男人啊,别管他娶的是谁,都改不掉那臭毛病,家花哪有野花香?花扇是谁,她的长相迷倒了多少人,一个驸马,还不是拜在她石榴裙下。」
老鸨沾沾自喜,夸着当年她培养出的头牌,不过又想到什么,一转话锋:「提到这儿,我还一直有件事没搞懂呢。」
霍凝道:「什么事?」
那老鸨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听说那位驸马爷后来出事了,可是我家花扇却被叫去。」
「叫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