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了?」
山鸡耸耸肩。
自回来,梁菀便将自己关在厢房内,她把带回的那幅画像摊开挂在书架上,整个人坐在浴桶里,目不转睛盯着看。
她沐浴没让任何人伺候,
乌发湿润、面容泛红,周围雾气缭绕,水珠顺着她白瓷的肌肤滑落。
红疹的确消褪了。
吃了药十分管用,正如霍凝在车里说的那样,脸上的红疹消了,身上的也没了。
梁菀白的发光的藕臂搭在浴桶边缘,空气中上扬的热气从皮肤蒸腾,莫名带了一股妖媚的美感。
她无心去管这些,看了那画像许久。
越看,越让她有一种好奇。
这画像里的人,瞧身姿、举止都应是受过良好教育,瞧着,并不像一个风尘女子那么简单。
那这样的人,又为何会沦落风尘?
而老鸨口中说的那个重要的人,是花扇的什么人?
她在水里泡了挺久,门外秋风催促:「二夫人,时间太长,您会晕的。」
「进来。」
梁菀答道。
秋风推门而入,手中拿了换洗衣与巾帕,服侍梁菀出浴。
「呀,二夫人您身上的疹子都好了!一点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