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菀:「……」
这让她怎么接?
她静静听着,破竹站的笔直,背影在牢门口形成阴影,「我家世子昨夜也没闹到半夜,他都是……」
「你不用为他说话,他的事情,我不太想知道。」梁菀忽然打断破竹的话,眼睫下垂,盯着牢中的地面。
「我与他,关系本就是错误,我不能对不起我丈夫,所以,他昨日那样说是对的。」
梁菀将话说清楚,心中的挣扎一直是她无法抛弃的,而她对霍凝的种种看法,也在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该沉迷。
她与他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无法有交点,如果一直平行也没什么,但要是另有想法,势必要付出很多代价
这就引起破竹的不懂,男子双手抱剑,「可是二夫人,秦将軍已经死了,而澧朝也不限制女子再嫁,你为何就没想过改嫁给我家世子呢?」
改嫁?!
这可惊到梁菀。
她抬起眼眸,看破竹背影,「我嫁谁?我为何要嫁他?」
「就你主子这身份,我嫁他合适?我是秦丰然的寡妻,他是谁,他是皇上与太后的掌心宠,是皇室的人,是勤王殿下的儿子。」
梁菀反问破竹:「若你是皇上太后,是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