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她的闺房,便闻到一股令他朝思暮想的冷香。女子身上常年有的味道,瞬间将他的心拿捏。
霍凝有些感慨的看她闺房,心想他可是好些时候未来了,该说不说,都想了。
他寻到一处坐下,看她神情,刚在制冰司哭了一场,现在一双眼还未消肿,透过光线去瞧仍能看见深浅的痕迹。
霍凝理了红衣袍角问:「嫂嫂找我来何事?」
「我发现这画里的秘密了,你看。」
梁菀举着那画,往他眼前一放,霍凝抬眼看去,一瞬面色凝固,将画拿起。
「这是…怎么写上去的?」他有些诧异,梁菀站他身边说:「我想可能是用了某种隐性药水,这位花扇姑娘果然不是普通女子,她许是盼着有人有一天能查清当年驸马的案子,所以才冒险在这上面留下证据,你瞧她字里语气,应是蒙冤深重。」
「嗯,的确。」
霍凝眸中似透着寒芒,看这幅已被墨汁浸染的画像,将上面的字迹从头到尾看一遍。
「一曲误终生,一面耽年华。驸马裴郎何其不幸,一罪沾身,无法洗脱,我为其痛哭流泪,却苦于无法宣之于口,天道轮回,又不知真相在何处。」
「罪女花扇,若有心者能看到画上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