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两人坐在蒲团上,当年关于驸马的案子所有都摊放在面前,霍凝先给她看了花扇说的那两死去的青楼女子脸部画像。
原来所谓的鬼怪状,便是面部狰狞扭曲,好似在笑,却又好似在哭。
梁菀看到画像旁边有墨字注释:「耳、眼、口、鼻都未发现异常,脖子无勒痕,面上僵硬,用外力都不可撼动。」
「全身没伤?」
她陷入沉默,问霍凝:「那怎么死的?」
「交。合死。」
霍凝将另一张纸递给她:「当年仵作验过,这两个女子死前都受到严重的侵犯,损伤严重,内里污秽较多,所以当年判定是这种死法。」
梁菀咋舌。
一想当年处境,驸马被冠上这种罪名,的确是难以洗脱。
只是她对这两名女子死亡的面部有点在意,总觉得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死状。
又想不起来。
梁菀的手边有一杯茶水,她看的太入迷,没有抬眼就将杯子摸到,拿起来喝。刚喝了一口,她的耳边响起霍凝的声音:「嫂嫂,那是我的。」
「嗯?」梁菀蓦然抬头,正对少年含着笑意的双眼,霍凝歪头看她手中杯,拿起另一个:「你的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