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他们纷纷避讳:「没有!我们绝没有!我们都是正常问讯,况且长公主的礼我都也都收了,绝不可能虐待驸马!」
梁菀:「那这些怎么解释?」
突地,一道女子哭声传来,花扇本就心性不稳,此刻听到梁菀说再也忍不住,她扑身向前,跪在土坑的泥土前,「梁大人!你说我兄长他,他被人弄断手脚,还被敲断了脊背?」
梁菀点头。
花扇神情惊骇,几乎崩溃。她双手沾了湿嚷的泥土,再抬起擦脸便让整张脸都显得脏污,可她不在乎。
她急声地问:「梁大人,梁大人你说…我兄长他为何会变成这样?」
梁菀摇头,她也不知。
所有疑点都在这些刑部官员上,若他们不说,那谁也不知当年的事。
霍凝冷眸扫过,吓的那些人似被扒了一层皮。
没人说,他有的是办法审。霍凝凛冽气势一出,惊的那些官员连忙大呼:「霍将軍,容我们,容我们好好想想,我们一定会想出来,一定!」
这话暂缓了霍凝动作,他便站着看,看这帮人到底何时能想出。
梁菀查验完裴曜尸骨,将剩下的交给仵作,打算出坑。
花扇跪在地上痛不欲生,她走上去第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