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按捺不住自己,他此刻只想闯进去将福林好好打一顿,好问他关于勤王的事!
梁菀蓦然摁住他手,女子此刻却是平静异常,对他摇了摇头。
霍凝躁动不安的心在这一刻得到安慰,两人相视而看,少年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悲戚。
这些都被梁菀看在眼里,她想到勤王是他父亲,他有这般心情能理解,而她…要安慰他吗?
梁菀犹豫再三,终究不忍心地抬起手覆住他的肩。
少年身躯一僵,看她的眼神更加复杂。
牢房内,福林的话在继续:「当年我们用了太多手段将皇帝母妃拉下妃位,所为的便是让皇上失去东宫席位,可谁知那事非但没有将皇上拉下东宫,还对皇上没有半点影响!我们怎能甘心,我们再次筹谋许久,将贪墨的赃银故意埋藏在长公主府后面的宅院里,所为的就是要彻底抓出长公主的错处!」
「裴曜!长公主一身清白,我们迟迟逮不着机会,只有从你入手!要怪,就怪当年你经不住劝,同那些人去了青楼…是你定力太浅,也怪不得我们!」
「嘭!」
里面发出一身震响,裴曜的手掌打在牢中的墙壁,发出巨大的冲力,掌风带着阴风,几乎将福林头顶的墙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