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当欢喜......」
「所以我为何没有私欲呢?我与他们冷漠,被他们说成忤逆不孝,我无法辩驳,也不想辩驳。可这些都基于我父亲真的与这件事完全没关系前,但事实证明,我父的确参与漠桑茶的售卖。」
「圣上,臣妇就算不为这个官,那日也会做出同样选择,因为比起我父安危,臣妇更想看到我澧朝在圣上的治理下尽显辉煌,漠桑茶现在风靡长安,一种茶会有两种茶效,这本就是违背茶监律法的事,这件事如果不查下去,那还不知将来还会有多少人因这茶而导致昏厥,也不知到底这茶背后是怎样一幕黑洞,圣上,两相而取,臣妇自会选择那个轻的,若我父入狱能对查案有帮助,臣,义无反顾。」
......
梁菀洋洋洒洒说了这么多,没有遮掩,没有为自己辩驳,而是正常分析现状,做出自己判断。
高位上的皇帝听的振聋发聩。
于皇帝而言,这些话从女子口中说出本就不易,他又眼色浓重,深深望梁菀。
况且还是从她口中说出。
秦丰然,娶了一位好娇娘
啊。
皇帝在心里感叹,面色和缓,他笑的温暖:「听卿一席言,倒让朕对你生出几分怜悯。」